這個犯人走過來,微微向A抱了抱拳,說道:“請教是張海峰張處長嗎?”
A點了點頭,說道:“是以前的事情了。”
那犯人個子不高,微微有點發胖,盡管步履蹣跚,但神情舉止,說話口氣顯得孤傲得很,像是一個肚子裏有點墨水文人。
這犯人咳嗽了一聲,說道:“鄙人叫杜剛川,不知張處長認得我嗎?”
A一樂,也微微抱拳,說道:“杜剛川?噢!久聞其名了。”
杜剛川笑了聲,說道:“沒想到張海峰張處長竟也和鄙人關在一處,實在沒有想到。看來我們的確有緣,就是見麵的地方不是太好。鄙人過來相認一二,日後再聊。”說著,竟一轉身,慢慢走了回去。
馮進軍驚訝道:“你們居然認識的?”
A望著杜剛川的背影,慢慢說道:“此人是重山市牛口區大大有名的才子,難得一見,據說是個癲狂而不按常理行事的人,但他的畫作,倒是見過不少。”
馮進軍說道:“你沒見過他,他怎麽認識你?”
A說道:“這也是我感興趣的地方,此人估計還要來找我們,咱們說話要小心了。”
馮進軍說道:“他會是我們的同誌嗎?”
A說道:“很難說。不要關注他,保持距離就是。”
馮進軍說道:“這白山館的人,似乎人人都可以相信,但又人人不可相信。”
馮進軍嗯了一聲,兩人也不再打量那杜剛川。
那杜剛川走回原處,坐下和他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竟然也不望向A這邊。而他身邊那人則一直低著頭,似乎連話都不願意說。
兩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白山館門前,李聖金和其他幾個人來到門前。那白山館的大鐵門便打開了,孫德亮從裏麵迎了出來,身後跟著張順民和徐行良。
孫德亮迎上前去,客氣道:“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