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摸出棺材釘,一邊交待許鋒。
現在,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
隻能守株待兔。
如果那“東西”不敢現身,我絕對找不著。
光源打不開,好死不死今天晚上還沒月光。
整個客廳是什麽東西都看不見。
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
說著,我也坐到了蔡苒身旁。
才坐下,就感覺到了一隻手,攀上了我的肩膀。
我眉頭一凝,問道:“蔡總,你幹什麽?”
“我……我沒有啊。”
蔡苒一邊抽泣著,一邊回答。
聞言,我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伸出手,往肩頭上一摸。
肩膀上的手,很大,有些粗糙。
不像是個女人的手。
“許老板?”
我試探著問。
但沒收到任何回答。
隻感覺到許鋒的指甲,已經掐進了我的肉裏。
“許老板,你這麽慫嗎?”
我一邊問他,一邊把他的手,從我肩膀上挪開。
這時候我才發現,許鋒的手,很冰。
一點溫度都沒有。
不僅如此,我還推不開他的手。
頓時,我的心裏一驚。
許鋒該不會被附身了吧?
以我的力氣,別說是一個許鋒了。
就算是兩百斤的壯漢來,也未必拚得過我。
而現在,卻掰不開許鋒的手。
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這樣想著,我當即運氣,緊緊地抓著許鋒的手,扔了出去。
說來嚇人。
我才從許鋒的手下逃脫,就聽到了一陣嬰兒的哭聲。
最主要的是,這嬰兒的哭聲,很粗。
像是成年男人刻意模仿出來的一樣。
到現在,我能確定了。
許鋒就是被那嬰靈附身了。
它這是搞不了蔡苒,就來搞我了!
這樣的話,我也不再跟他客氣。
手往包裏一探,馬上就抓出來一把糯米。
朝著剛才許鋒的方向,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