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開腰帶,要把錢掏出來,可王豔香直接把我的褲子拽掉,拽著胳膊就按在**,“來,姐姐讓你這小鬼嚐嚐做男人的滋味。”
“我……我今天沒洗澡,髒得很。”
“沒事,姐姐就喜歡吃原汁原味的童子雞!”
話音未落,門砰的一聲撞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穿黑馬甲的胖子,他挺著個油膩膩的大肚子,我看不清具體模樣,但屬於又高又胖那種。
看見胖子,王豔香嚇得躲到床腳,“豹爺,我……我錯了,是這個死瞎子占我便宜的,不幹我的事!”
“他娘希匹的,一個按摩的瞎子也敢綠你豹爺,簡直活膩歪了!”胖子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我的領子,隨手扔出門去。
我摔了個七葷八素,心裏頭又驚又怕想要逃走,可腰直直的摔在地板上,疼得我直打哆嗦,哪還有站起來的力氣。
紅姐聽到動靜,趕緊從前台跑了過來,“豹爺,張苟兒還小,有什麽事您跟我說,我事後規矩他!”
“羅景紅,今兒別說是你,就算鎮江龍來了都沒用!敢睡我豹爺的女人,這小子得斷手斷腳!”
紅姐被推到了一邊,豹爺又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左右扇了兩巴掌,我的臉腫的像豬頭,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朵裏嗡嗡作響。
豹爺拖著我的腳往外走,按摩店的人都嚇壞了,沒人敢阻攔,我依稀看見紅姐拿起電話要報警。
大街上行人絡繹,沒有人多看我一眼,我的臉摩擦柏油路,熱辣辣的疼。
想到接下來要被砸斷胳膊和腿,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那得多疼啊……
這時,從長街的盡頭,走過來一個撐著巨大長柄黑傘,穿一身黑色皮衣,鴨舌帽遮臉的男人。
我懷疑被扇耳光後留下了幻覺,因為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看到一個人的樣貌!
男人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咧嘴朝我笑了一下,旋即掏出手槍,朝著豹爺的腦門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