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態度還算謙虛,錢醫生也放下了架子來,微微歎了一口氣,衝我說道:“不用這樣,沒把你家人的病治好,我心裏也有愧啊。”
我心裏一動,借著這個話題正好提了出來,說道:“錢醫生,不知道我父母的病都嚐試過用什麽方法將他們喚醒?”
現在也隻能說我父母的狀況是病了,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位錢醫生有些古板,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迂腐,如果我跟他說有父母其實不是病,而是中的蠱術之後,恐怕他會把我當精神病一樣來看。
現在我隻想確認一下我父母的治療方案中有沒有電擊這一種,而如果沒有的話,“電擊治療”又能不能夠成功將我父母治好。
但讓我可惜的是,我期待當中的希望並沒有出現。
錢醫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雖然不知道我突然問這個幹嘛,但還是說道:“用過的方法很多,像什麽電擊啊…”
“電擊?”我忍不住驚呼道。
說話被打斷,錢醫生也並沒有生氣,隻是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還以為我是不懂這一個,說道:“是啊,是電擊治療,不是普通的用電擊打。”
我點了點頭,已經不在乎他說什麽了,問道:“用電擊也沒有用嗎?”
“沒用。”錢醫生搖了搖頭:“電擊療法其實不太用於植物人,取不到多大效果的。”
“植物人…”我喃喃道,感覺腦袋有些發暈,腳下的步伐也有些踉蹌。
告別了錢醫生之後,我不知道是怎麽回到父母病房的,劉菲還等在裏麵,見我進來,急忙從床邊站了起來,問道:“怎麽樣了?”
我目光呆滯地搖了搖頭,說道:“電擊治療,已經用過了…”
這一句話,好像抽空了我全身力氣似的,說完,我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空**,久久無言。
又一個剛剛升起的希望,就這樣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