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鐵嘴許久沒見,兩人又可以說是因為同一件事牽扯在了一起,吃一頓飯自然少不得相互嘮嗑一單,一頓飯吃下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鐵嘴是我的好哥們同時也是我壽材店的上家,他的事比我多的厲害,自然也就忙的厲害,吃完飯之後本來還說再跟我一塊去店裏坐一會,可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不得不抱歉著對我提了一句離開。我自然知道他的事多,也沒有多留他,隻說了一句下次我請他吃飯,他爽快答應。
送走鐵嘴之後我一個人回到了壽材店,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壽材店的生意及其難做,有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之說,一般最有可能有客人來的時候就是下午。但是今天我運氣不好,一直等了一下午都沒有一個人來,到了晚上關店門回家的時候,我悠悠歎了一口氣,靠著這樣的生意,想要支付父母高昂的住院費用,簡直是癡人說夢。可是除此之外,我也實在沒有了再好的辦法。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過的很平淡,白天取壽材店看著門店,晚上回家睡覺,主要是青色小蛇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晚上都要舔幾下被我放在家裏的黑色石頭。
有一天晚上跟鐵嘴吃飯的時候和了點酒,吃完飯之後打算住在鐵嘴家裏,因為我家太遠。沒想到纏在胳膊上的這個小東西不樂意了,頓時開始狂躁起來,差點沒把我折騰死,不得已我渾身冒著酒氣大半夜從鐵嘴家出來,被鐵嘴送到了一輛別租車上送了回去。
一回家青色小蛇就從我胳膊上溜了出來,迫不及待地趴到了黑色石頭上,猩紅的蛇信子貪婪地舔了起來,那模樣,活脫脫一個癮君子見到了毒品一般,我這才知道,這小東西剛才焦躁不安的原因,原來是因為這黑色石頭。
一段時間下來總的來說也做成了幾筆不大不小的買賣,平靜的日子一下子到來,讓我略微有些不太習慣。平時不想在店裏呆的時候我就會跑去看看父母,先開始還好,不過慢慢的我去醫院的次數就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