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色靈牌上的幽光離開奎木牌就消失不見,我有些好奇地看了兩眼手中巴掌大小的黑色奎木牌,也沒看出什麽特別來,就是一塊普通的木頭,不知道怎麽能夠有這麽大的作用。當著老鄭的麵,我毫不客氣地將奎木牌裝進了自己兜裏,看的老鄭幹枯的臉皮又是狠狠一抽。
奎木牌一離開黑色靈牌之後,黑色靈牌就又變成了之前的樣子,普普通通的,看起來就是一塊木質的靈牌,任誰都看不出來剛才將我們從一群魂魄手裏救下來的就是這麽一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靈牌,看起來更像是一塊木板。
對,就是一塊木板。
將奎木牌收起來之後,看著已經恢複了普通的黑色靈牌,我沒等老鄭吩咐,就將黑色靈牌緊接著收了起來,同樣暫時放在自己的口袋。當然我記得老鄭吩咐過的話,沒有把它同奎木牌放在一起,而是一隻口袋放了一個。老鄭讓我穿上的黑色中山裝,別的雖然沒有,但就是口袋多的是。
看到我把黑色靈牌收了起來,老鄭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船長,好像剛打算說點什麽,我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問道:“對了,老鄭,你不是跟我說我的陰時體質隻要是懂一點陰陽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嗎,為什麽他剛才就沒有看出來,還是你自己跟他說的?”
我伸手指向了船長,看著老鄭問道。
我這句話本來就是隨意的一問,心裏有些疑問,可是聽到我這個問題之後,在一旁重新剛剛坐下來的船長頓時忍不住轉過了頭來,看著老鄭的目光有些怪異了起來。
船長的目光並沒有逃過我的目光,看到船長的目光,我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好像總覺得老鄭有什麽事瞞著我,眼睛緊緊盯著他黝黑的麵龐,不由加重了語氣,問道:“恩?老鄭!”
麵對著我的疑問,老鄭猶豫了一下,才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道:“我用了一點手段,將你身上的陰時氣息屏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