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衙役說道。
這間剛好就是我們隔壁的一間。
我微微睜開雙眼,不猶一愣。
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趙犁。
趙犁看見我們也不由一愣。
“怎麽蘭姑娘也被抓到這裏來了?”
趙犁開口道。
“跟誰說話呢,趕緊進去,這裏不讓說話,再說一句把你舌頭割了。”
一個小衙役說道,隨即便把趙犁推進地牢。
趙犁剛想要說什麽,小衙役就把刀亮了出來,這刀看上極其鋒利。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趙犁應該也明白。進了地牢便再沒有說話。
幾個小衙役,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不知在那裏小聲嘀咕著什麽。
我試著把氣息之力灌入耳朵,但不知為什麽,以我驚人的聽力卻聽不到他們嘀咕些什麽,似乎是有一層屏障擋住。算了,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放棄了,收回氣息之力。
另外,我心裏開如琢磨著趙犁怎麽也會被抓到這裏?
這是怎麽回事?
第一層的時候,我們幾隊並沒有相遇。
按理說,第二層也不應該碰上。
想著想著,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昏然入睡。
“當……當……”
“起來了,起來了。”一個看守的小衙役喊道。
叫人的方式挺特別,想不起來都不行。銅聲一聲接一聲,震得人耳朵兒直疼。
我們幾人紛紛坐起來。
這時隔壁的趙犁見我們笑了笑,我也跟著微微一笑,但看得出來趙犁眼神大部分是挺留在蘭月身上的。
“不知,這麽早叫我們起來有何事?”
一頭的趙犁問道一個看守的小衙役。
“何事?幹活,你以為白養你們?”
“幹些什麽活?”
接著趙犁又溫文爾雅的問道。
“就你話多。”
小衙役上去就給趙犁一拳頭。
吃了虧的趙犁並沒有生氣,看著眾人嘿嘿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