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本就白,月光下成了慘白,兩個眸子黑的冒光,發如幹草,嘴唇比臉還白。枯枝似的手,抓著趙禹王的肩膀,看著我們似笑非笑,眼露凶光。
黎爽又哆嗦上了,我卻冷靜下來。發現就發現了,打唄,誰怕誰那還不一定。
我掰開黎爽冰涼的手,掏出幾道符,“你們別怕,拿著這符她就不敢輕易傷你們,我來對付她!”
平心而論,單打獨鬥我並不怕她,隻是咱顧忌太多。黎家的囑托是,破局之後,把局還給龍家。這樣一來最好是用最小的代價破局,如果把護陵八魘得罪的太深或者幹脆打散了,那將來的新局就會不完整。比如這懟巫,如果今天把她打壞了,重新做局的時候我就得先找出她的鎮體,然後重新把她煉養成形。
因為這層顧忌,我沒拿轉星旗,而是準備用法術,能講和就講和,講不和再打,我估計我的符能嚇走她。
“懟巫,我是曾七爺的傳人,來此探局,並無惡意,請放我們過去。”希望她能聽懂我蹩腳的靈語。
懟巫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不言語。
“你聽的懂麽?我們沒有惡意,請放我們過去!”
“爾是來破局的?”冷冷的回應。
“呃……不是,今天是來探局的,懟巫小姐誤會了!”
“不破局,何必探局?”懟巫眼中的凶光更強了。
“立局破局皆是天意,小姐何必強求?不如順天應人……”
我話沒說完,懟巫詭異的一笑,仰天長嘯,“那個動地氣的小東西又回來啦!快來圍住他們!”說完她手一使勁,趙禹王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懟巫也消失了。
這長嘯盜墓那幫人聽不到,我們三個卻被震的一陣頭疼。老驢一激動,“操!”
前麵的盜墓諸君如臨大敵,“誰?出來!”中年人手中多了一把刀,左手抓著一把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