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一愣的瞬間,刺喇一聲,喇嘛撕開她的胸衣,一刀刺進阿夏的左胸。
阿夏疼的一聲悶哼。
喇嘛不管她,刀快手快,幾下掏出了阿夏還在跳動的心髒。
“啊!”阿呆大叫一聲抱住了老驢。
“怕了?還聽麽?”我說。
“那麽大本事,怎麽就這麽容易被人害了?”老驢無限惋惜。
“既然你們害怕,那就不說了,回屋睡覺。”
“您繼續講吧,我還是聽完吧,這樣更睡不著。”阿呆怯生生的看了老驢一眼。
“怕什麽,傻媳婦,不是還有你驢哥麽?”老驢得意洋洋的摟住阿呆,其實他自己臉也有點發白。
“那我可繼續了。”我靜了靜心繼續講。
阿夏眼睛失神的看著喇嘛抓著自己的心髒。喇嘛從土司手裏接過一根人形黑根木,把黑木放到阿夏胸前的傷口裏,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剖開心髒,把心髒中的血倒入手心,抹到黑木上。
“這可是千年不遇的人形根,跟這女娃子一樣稀有。”土司**笑著看著阿夏的胸口,“可惜了,剛才應該先給她**再殺她。”
知府湊過來,“必須是處女,一旦**,上師就不能做法了。”
隨著喇嘛做法,阿夏的意識帶著一股天大的怨氣飄入了人形根中,與之慢慢融合,合為一體。
突然外麵一陣悶雷,瞬間起了大風,風順著風口吹入密室,阿夏含著血布一聲長嘯,氣絕身亡。
喇嘛嚇了一跳,見阿夏已經氣絕才放下心來。
知府和土司趕緊湊過來,“上師,怎麽樣?”
“接下來,要讓這木根曬七七四十九天月光,吸收太陰之精華。”他看看阿夏的屍體,“還得當心,這女娃子的屍體如果七天之內詐屍,那就不好辦了。和尚帶來了鎮屍鈴,一會給她壓在身上就萬無一失了。”
喇嘛說著取出一串金鈴,這是西藏密宗的鎮屍鈴,走到阿夏屍身前從她胸腔傷口裏拔出了木根。阿夏突然一口血噴到喇嘛臉上,喇嘛嚇得向後仰倒,土司趕緊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