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鬆林外,皇甫坐在胡**挺著肚子瞪大了眼睛。
“鋼子,你啥意思?”
“大人,我們從頭來看這幾個案子”,華鋼挺直了背脊繼續說:“一切的開端是我們在禦花園的櫻花樹下發現了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是尚膳監一名叫楊文的小火者。”
老皇甫點了點頭,一旁的王方抱拳道:“兩位大人,你們錦衣衛的案情,我就不方便聽了,告辭,告辭。”
皇甫看了看華鋼,華鋼伸手拉住他說道:“接下來的案情也牽涉到你們兵馬司正在查的 ‘黃頭’ 案,所以王大人最好也在場。”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方抱拳道。
“接下去我們查問了楊文的三個同屋,也就是周亮、趙大和小伍,根據他們的說法,楊文受到一個叫劉橫的內官監監承的霸淩”,華鋼不緊不慢地繼續說。
“案子似乎有了點眉目,我們在尚衣監查到了劉橫丟失束帶的記錄,而楊文屍體的脖子上有一道束帶的印痕,根據同屋的口供楊文最後見到的人也正是這個劉橫。”
老皇甫一拍大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本以為把劉橫這麽一抓,我們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沒成想這倒黴蛋竟然死了。”
“死了?”,王方奇怪地問。
“是的,而且是淹死在浴桶裏,死得不明不白”,皇甫誌高一手撐著臉頰怨氣衝天地說。
“劉橫的死,讓我重新思考櫻花樹下埋屍案,劉橫是凶手的推論都是基於那三個同屋的口供,如果那三個人是在說謊呢?”,華鋼背著手,來回地踱步,“後來我問過一些尚膳監的內官,這‘橫爺’確實有些霸道,但對楊文的霸淩卻是從未見過。”
“不是還有那個凶器束帶麽?”,皇甫誌高問道。
華鋼搖了搖頭道:“劉橫這個品級與低品級內官的束帶是一摸一樣的,他丟失了束帶並不能證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