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臉興奮的徒弟,華鋼卻高興不起來,他仰起頭,閉上眼睛……每當覺得已經接近答案的時候,總有一股力量拉著他偏離原來的方向。
三天前,西城,青石街上的一間小客棧。
二樓人字號房裏,華鋼的徒弟盧崇武正把耳朵緊緊地貼在房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華鋼眼睛微閉一動不動地盤腿坐在**。
約莫半晌,華鋼睜開眼睛:“崇武,換我來吧。”
崇武轉過頭,笑了笑露出兩個虎牙:“師父,他們還真耐得住,這都要過午時了,竟然還貓在房裏不出來。”
“這幾天他們兩個除了按時下樓吃點東西,連店門都沒出過,你說他們這是在幹嘛?”,華鋼皺了皺眉頭說道。
“師父,您的意思是……他們在等待著什麽。”
華鋼點了點頭:“什麽人,或者什麽事兒……”
師徒二人正在說話,突然間“蹬蹬蹬……”樓梯那裏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把頭靠到了門上。
這家客棧的二樓隻有三間客房,那人上了樓徑直走過天字號房,在地字號房門口停下了腳步。
在隔壁人字號房中偷聽的師徒二人同時屏住了呼吸,終於來了,華鋼繃緊了整個身子。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人似乎在地字號房門口停住不動了,也不敲門就那麽靜靜地站了一會。
崇武疑惑地望了一眼師父,華鋼衝他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臊。
就在崇武轉頭重新貼在房門上的時候,那人又動了,不是敲門也不是推門而是……繼續往前走。
幾步路的距離,時間卻像凝滯了一般,終於……那人走到了人字號的房門口。
“李老板在不在?”叩門聲響起。
“誰啊?”華鋼一麵示意徒弟安靜一麵回答。
“李老板,我是馬行的王掌櫃啊,您不是說要買幾頭運貨的牲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