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鋼他們三人再次來到都司衙門。
“鋼哥,這倭國和尚不肯幫忙,”趙玨搓著手道,“我們怎麽辦呀?”
華鋼淺淺一笑,沒說話。
“良海這個人屬貔貅的,能割舍這套九針就不錯了,”餘一子在一旁悠悠地說:“還想讓他幫我們將朱勇引出來,壞了他的大買賣,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那怎麽辦啊?”
“年輕人,不要怎麽著急嘛。”餘一子嬉皮笑臉地說。
趙玨衝著餘一子冷哼一聲,“你有辦法?”
餘一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山人自有妙計……”
兩人鬥嘴的時候,依舊一身靛藍曳撒的張錚神色萎靡地從都司衙門裏晃了出來。
“你們幾個,查得怎麽樣啦?”張錚有氣無力地問。
餘一子笑了笑,道:“張小旗,凶手已經有著落了。”
“什麽?”張錚眼睛一亮,三步兩步跑下台階。
“快說,快說,”張錚咬牙切齒地問,“到底是誰害死了我妹妹?”
趙玨看看華鋼,華鋼剛想開口,卻被餘一子接了過去。
“我們查到了殺害令妹所用的凶器……”
餘一子便將他們如何通過貝合找到良海,又通過良海找到了殘缺的九針,當然他故意略過了是梅霜偷賣九針的事兒。
趙玨斜眼看看餘一子,嘟嘟囔囔,“壓根就沒你什麽事……”
張錚雙眼圓睜,“果然還是朱勇那小子。”
“不,”華鋼立刻反駁道,“我們還不能這麽著急下定論,這凶器很有可能是朱勇送的這套九針,但也不能證明令妹就是他殺的。”
“是啊,是啊。”餘一子頻頻點頭。
“那你們說下一步要怎麽辦?”張錚脫口問道。
餘一子看看華鋼,華鋼開口道:“我們想要朱勇的口供。”
張錚一跺腳,懊喪地說:“朱勇這小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直躲在燕王府裏,我也拿他沒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