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鋼冷冷地看向梅霜:“餘兄做錯了什麽?”
“是我……是我……”梅霜哭喊著,眾人都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梅霜,你瘋了嗎!”餘一子大聲嗬斥,“別在這胡言亂語了,趕緊給我滾回家去!”
華鋼緩緩地說:“餘兄,你不想聽聽梅霜想說什麽嗎?”
“滾!滾啊!”餘一子朝著哽咽的梅霜大吼。
“還是我來替梅霜說吧,”華鋼落寞地說:“其實殺害張月的凶手是梅霜。”
玉虹亭內的氣息仿佛凝滯了一會,趙玨張大了嘴巴,“鋼哥,你開玩笑吧。”
華鋼看了趙玨一眼,道:“其實你隻要細想,能在張月閨房中行凶而且知曉秘道的存在,必須對都司非常熟悉,再加上對張月的起居習慣以及行蹤了如指掌,餘兄恐怕是做不到的。”
“不能是餘一子從梅霜處得到的信息麽?”趙玨反駁道。
華鋼轉向餘一子,歎了口氣道:“如果是餘兄布局,怎麽會把梅霜牽涉進來,也正是此處讓我想不通。”
“不對啊,”趙玨撓了撓頭道:“那後麵串掇張錚去殺朱勇不都是餘一子幹的麽。”
“梅霜將‘九針’賣給良海的時候,餘兄應該就已經確認凶手就是梅霜了。”華鋼眼神掃過良海,又看了看餘一子道。
良海依舊紋絲不動,餘一子神色黯然,沒有說話。
朱高熾突然開口道:“我明白了,一子先生的所作所為就是想讓我們認為他就是那個真凶。”
趙玨恍然大悟地點頭道,“是這樣啊。”
“梅霜,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華鋼轉向梅霜。
“有一次在萬寧寺……”梅霜抽抽嗒嗒地說:“我聽到張月和朱勇說起我姐姐,那一晚他們都在場,而且都是幫凶……”
“天可憐見,讓我發現了張月與人私通,跟朱勇有了嫌隙。”梅霜突然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