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個雲淡風輕的好天氣,鳥兒們成雙成對地在枯黃的枝頭上鳴叫,貪享寒冬來臨前短暫的歡愉。
韓道一早就把華鋼從**拖了起來。
“韓兄,你要幹什麽?”華鋼睡眼朦朧地說。
“日上三竿了,還不幹點正事。”韓道正色道。
華鋼一下子被他震住了,趕忙穿戴整齊跟著他出了門,兩人走到甲字號房門口,韓道就停了下來。
“怎麽啦?”華鋼疑惑地問。
韓道努努嘴,指指甲字號房門。
華鋼撓了撓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不想知道李樂官病情如何了?”韓道一本正經地說。
華鋼點點頭,脫口而出:“想知道。”
“想知道,就去問。”說著韓道上前一步,華鋼一把沒拉住,他已經“啪啪”地打起了門環。
看守的兩名校尉偷偷地竊笑,華鋼瞪了他們一眼,問道:“昨晚沒什麽動靜吧。”
兩人趕忙收斂笑容,答道:“沒有什麽異常。”
華鋼心裏嘀咕道:“還沒什麽異常,那胡蓮兒都已經走了一個來回了。”
麵上他也沒說破,隻道了一聲:“你們跟晚上當值的弟兄說,精神著點。”
兩名校尉縮了縮脖子,趕忙低頭應聲說知道了。
這時,胡蓮兒已經出來把門打開了。
“大清早的,怎麽又是你們兩個。”蓮兒還是一貫來的沒什麽好臉色。
韓道換了一副可以融冰化雪的笑容,諂媚地說:“蓮兒姐姐,我們就是來關心一下李樂官的病情如何了。”
說起李嫣,蓮兒的表情倒是緩和了不少。
“就在昨天,崔副使又來把過脈了。”蓮兒說起崔皓臉色微微發紅,她回味了一下繼續說:“他又開了一個方子,這劑新湯藥果然奏效,小姐今早起來臉色就已經好多了。”
韓道酸溜溜地說:“這有什麽,要是早讓我來醫治,說不定已經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