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趴在我的**,身上的傷很嚴重。通天會裏的女醫師正在診治,我焦急地站在門外抽著煙,等待著。
“我說白骨,沉默的傷你怎麽看?”
此時白骨盤腿坐在我身邊,也不說話。
我見我地問話沒有回應,低頭一看,好家夥,這骨頭居然拿著最新一期的《男人裝》看得正歡。
盯著裏麵的暴露女模特,眼睛都發直。
“我靠,我在這裏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你倒是淡定得很!”
我一把奪過了白骨手中的雜誌,不滿地說道。
“小子,不是我說你。我就不明白了!當初苗金老太受傷,你跟著著急也就算了。這沉默和你八竿子打不到邊,你急什麽!莫非,你對這個比你大了好多歲的老女人有意思……”
這個時候白骨依然不改其無厘頭風格,居然意**我和沉默的關係,讓我一陣無語!
“你瞎扯什麽呢!沉默不是當初對付降頭時幫過我嘛!做人要飲水思源,如今沉默受了傷,我著急也在情理之中啊!”
白骨非常賤地擺擺手,搖搖頭,然後問道:“對了,話說苗金老太後來怎麽樣了?”
我聽到他的問話,坐下來後說道:“後來醒過來了,不過受的傷太重,蠱術是再也用不了了,後來我挽留她留下來。她卻說這裏是個傷心的地方,最後執意回去苗寨養老了。我還記得苗金婆婆走的那天,什麽都沒要。我給她的禮品,禮盒,甚至是塞了點錢給她,她都不要。隻是帶走了鐵公的墨鏡,說要珍藏到入土為安。”
我說到這裏一陣沉默,苗金婆婆的癡情讓我動容。我知道,鐵公不是不喜歡苗金婆婆,隻是作為一個居無定所,無法安定的男人,鐵公給不了苗金婆婆如同凡人般平靜地生活。
這也是我們所有行腳商人的悲哀,無論是通天三魔,司馬天,甚至是老一批的行腳商人。隻要入了這個圈子,便等於是告別的了凡人的種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