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盧長史的視線落在這座鐵皮橋上的時候,也不由的咂舌讚歎,更讓他感到驚異的,乃是那橋沒有一根木楔或者粘合劑,絲毫不差的相互拚接在一起,就好像是長出來的一般。
“漂亮有什麽用,這橋結不結實還兩回事呢。”
皮膚黝黑的工匠見狀,眉頭緊皺嘟嘟囔囔的說道。
“就是,繡花枕頭。”
其他的工匠也出於嫉妒,低聲的說道。
這些聲音傳到了盧長史的耳中,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為工匠們說的也有道理,造橋不僅僅是考驗工匠們的手藝,橋是具有使用效果的東西,中看不中用可不行。
“這位大哥,你的磚石橋,似乎有點問題。”
冉奇嘴角含笑,撇了一眼皮膚黝黑的工匠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小橋,淡淡的說道。
“你懂什麽,我造的橋可多著呢,從來沒有垮過。”
皮膚黝黑的工匠不屑的說道。
“這位書生,難不成聽見人家說了你一句,你就詛咒別人。”
有幾名工匠不服氣的對冉奇說道。
“好了,我們還是聽大人們怎麽說吧?”
這時候,一個小木匠連忙勸說眾人道。
“來人,將那些橋都放在地上,然後讓一名兵丁上去。”
盧長史看了一眼工匠們呈上來的小橋,對旁邊的兵丁們吩咐道。
“是。”
兵丁們放下手中的棍子,上前將一座座的小橋放在了地麵上,然後一名兵丁走上前。
這名兵丁是一位身材魁梧的漢子,高大威猛,體重達到了180斤(方便理解用現代重量單位)。穿著一身厚實的鎖子甲,甲胄閃著微弱的銀光。鎖子甲由許多小鐵環組成,緊密相連,他的甲胄鍍著一層銅色,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這顯示了他作為保護太守的精銳士兵身份。
此人麵容剛毅有力,堅硬的黑色鬈曲胡須從下巴延伸出來,肌肉將盔甲撐的鼓鼓囊囊,讓他看起來更加有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