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說道:“為師派去齊國的說客,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那也是一步關鍵的棋,所以為師現在要出宮一趟,皇上不用擔憂,為師保證你現在肯定安全了。隻是,你身邊宦官和宮女,隻怕是不能用了……”
“這群混賬——”襄平咬牙切齒的說。
“但是也不能換,那樣就會讓乾龍護生出警覺,隻能防著他們。”
韓春回到學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弟子們正在上自習課。韓春回來之後,正好趕上課程表上的經濟學課程,於是就給他們講了一堂貨幣發展史,簡單的說了一下貨幣的本質與發展。
下課之後,他又把三字經全文給寫了下來,讓蘇威貼在牆上,告訴弟子們,不要管什麽意思,先死記硬背下來。
中原的古代教育,無論是哲學還是文學,剛開始的時候,本來就是填鴨式的,先背誦再理解,這樣做也沒有什麽不合理的。
侯莫陳羽淩今天似乎心事重重,上課的時候老是走神。別看她總是明裏暗裏對韓春嗤之以鼻冷嘲熱諷,但實際上自從她來到白鹿學宮,每堂課都會不由自主的被深奧新奇的內容所吸引,不自覺的聚精會神,接受的也不少。
可是今天她總是露出愁眉苦臉的樣子,韓春上課的時候,點了她好幾次名:“侯莫陳羽淩,你幹嘛呢,站起來?”
“啊!”侯莫陳羽淩仿佛是被人從夢中驚醒,站起來的時候把案幾都掀翻了,弄了個雞飛狗跳,搞的同學們哄堂大笑。
“剛才講的什麽?”
“啊,經濟,經濟學,我,我——”侯莫陳羽淩想了想,腦子裏一片空白,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那個,我,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韓春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下課之後,韓春把裴矩叫到了樓上,告訴他李德林回齊國辭職了,如果有什麽消息傳回來,立即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