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是的,高方平從頭到尾也沒有說吳大郎不能打他,隻是說了一句他爹是高俅,那武大郎是自己蠢自然是沒有辦法怪別人。
武大郎漲紅了臉,掄起大巴掌便朝高仿屏的臉乎了過去。
“我是大宋修職郎。”
高方平又是在大巴掌即將落到臉上的時候,淡淡的來了這麽一句,那一次
不出意外那武大郎這巴掌再次在他的麵前停了下來。
剛剛停下吳大郎便感覺到了不對勁說道:“高方平,你隻是小小的修職郎,老子說揍你還是要揍你。”
“高方平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吳大郎你可真是豬腦子,儒林郎再小,也是聖上親封。”
“而你隻是一介白身,我這是有官位在身,你如果打了我就是以下犯上,以民打官,像你這等敢毆打上官的刁民,按大宋律可是要處斬的。”
高方平上前一步,將臉湊到吳大郎的麵囂張的說道:“刁民吳大郎,現在本官就站在你的麵前,我就問你敢打否?”
吳大郎心中咯噔一下,臉色脹紅這一巴掌停在半空遲遲落不下去。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兩次要打高方平接皆沒有奏效,而且還當著這麽多認的麵,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這一巴掌說什麽也要打下去,要不然他還怎麽在東京紈絝圈裏混?他心一橫手再次高高舉起。
就在此時他的一名心腹狗腿子跑過來,死死的拉住了他。
“衙內,不能打呀,大宋律上明文規定,刁民打官等同於造反可是死罪,如果真要追究起來,咱家老爺也保不住你。”
“當真這麽嚴重?”
“當真!比李 的胸脯還真。”
聽狗腿子這麽一說,吳大郎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高方平是有官身的人,自己雖然有一個樞密副使的爹但終歸是一介白身,打了他就等於犯了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