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老者的強大氣勢，李震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了上去，看了那黃袍老者一眼，淡然道：“不知老先生在天外樓但任何職？”
老者淡聲道：“老夫龍都天外樓總管事馮山。”
李震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天外樓龍都總管事，天外樓在龍都坐鎮一方的最高長官，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老者比偶爾在龍都出現的天尊使還要讓人敬畏。
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別說隻是一介皇子，就算是皇帝陛下見到了可能也要敬畏三分。
馮山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震，“三皇子，剛剛我天外樓有三人在此山中殞命，老夫很想聽到您說這件事跟您沒有任何關係。”
很顯然，這是馮山在給李震的腳下遞台階，隻要李震此刻表明態度，他便可以對李震如今出現在這裏的舉動裝作視而不見。
“是我殺的。”
讓馮山沒有想到的是，李振竟是毫不猶豫地便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聞言，馮山也隻能無奈歎了口氣，轉瞬，一雙老眼之中便飄過了一絲涼意。
表明態度，李震原本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平靜了下去，淡然道：“我的人之前在秘境之中得到了一卷地階高級武技，不知道馮長老可曾知曉？”
馮山雙眼微眯，沒有回答。
李震繼續道：“原本我派人帶著武技想去天外樓估個價，結果卻被你們的天尊使私自扣押，隻以區區百萬金打發本皇子，馮長老覺得如此做法，妥當嗎？”
馮山看著李震，沉吟道：“三殿下，老夫的任務不是和您討論天外樓做事是否穩妥，而是來追究我天外樓三人被殺的事情的。”
李震冷笑一聲，“也就是說，不管你們天外樓做了什麽，其他人都不能反對咯？”
馮山眉頭皺緊，盯著李震看了半天。素聞龍國三皇子為人懦弱平和，今日一見，絕非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