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那時還沒有武功這種破壞規則的東西存在於世間,東宗自然也不習劍,那時候的東宗雖說沒有如今在世間的地位,但也是代表文道魁首的四大支柱之一,這四大支柱吸納了天下讀書種子,研習著百業精華。”
“由於這四大支柱本各有名字,但因恰好分布在帝國的東西南北四大地,久而久之,世人便以東西南北四大宗稱呼了。”
“這四大宗所教授也是擅長的術業各不相同,其中北宗主軍機,南宗主百藝,西宗主宗事,東宗,也便是咱們的前身,所主要涉獵的便是國學,治國之學。”
月光溫柔,似水寧靜,楊草在浮動著檀香的閣樓類靜靜聽著墨老頭娓娓道出那段風起雲湧的歲月。
“換句話說,百年前的東宗相當於一所書院,大型書院,同樣廣納學徒,授人以理,但那時所傳授的並非武學,而是文道,沒錯,真正利於百民百業的文道!”
說到此,墨老頭那原先如這黑夜般黯沉的雙眼陡然迸發出一抹光亮,那光亮中仿佛燃著希望的火。
一心盯著墨老頭敘話的楊草自然也發現了如此變化,這讓他不由有些驚訝,這老頭兒雖說平時經常搞不正經,猥瑣狡詐的精光倒是在他的眼中不停輪換,但更多的時候,楊草見著的模樣是如那酒月小姐姐一般,看似把一切都望在了眼裏,但便是漠不關心,但是一種真正的漠然。
楊草曾經聽過一種理論,那就是一個年輕人與一個長者去做同一件困難的事,即便那位長者擁有近乎壓倒性的智慧與經驗,但最後能把事情做成功的卻往往是那無知魯莽的年輕人。
而這並不是因為什麽體力問題,而是心態問題。
據說,隨著身體的變化,人的精神心態也會發生相應的變化,年老的人,隨著身體的逐漸衰老,大限的逐漸將至,他的心也會逐漸“衰老”,他會開始對很多事情持以悲觀的態度,對很對事情開始選擇拒絕與放棄,如此即便是再如何深厚的智慧,也完全沒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