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倒是沒有什麽不對勁,李天坐在店外麵喝茶,不動神色的打量著這家店。跑堂的店小二站在靠近門的地方,三順跟孟江兩人不知道在商議什麽。
李天總感覺那店小二似乎好像在偷聽,好像怕被發現,聽著聽著便撇頭故作不堪。三順自然是注意到了,連忙示意孟江住嘴,別說了。
兩人也機靈,打著哈哈說著跟李天回了房,這一走開,店小二擦了擦臉,悄悄地跟了上去,趴在門口偷聽,聽著有些模糊,便在紙門捅了一個眼。
“老爺,總覺得這個店不對勁,要不我們今晚便離開吧。”三順提議道。
李天似乎也覺著不錯,便同意了。這一下讓店小二著急了,連忙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迅速向掌櫃的匯報。
掌櫃的房間在二樓的第一間,一推門進去,裏麵坐了三人,瞧著都不像什麽好人。
“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不好了,肥肉準備跑了!”
大當家是附近的山匪頭子,而當家也是山匪,隻有這三當家不是,三當家是那日李天卸了麵包子的流氓。
“哼,大哥二哥你們可別放過這小子,他當著不少人的麵折辱了老子。”
老三說著就來氣,忍不住往地上呸了一口,“我都已經打聽好了,那小子是個財主,在亳州有不少的商號。”
大當家的是個糙漢子,猛地一派桌,“那等會飯菜下肚,幹他一票!”
三順偷聽到了,心裏一緊,連忙回去匯報。
“老爺,你們這不用擔心,今晚我會守在馬棚,若是到時候出了事,以杯為信。”聶錘愛惜的仔仔細細的擦了擦佩劍,那劍映著燭光散發出了絲絲的涼意。
李天瞧著他這番模樣,忍不住腦補了一下劍砍掉腦袋或者刺入胸口會是怎樣的感覺,想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脖子一陣涼意。
幾人商議好,為了不打草驚蛇,李天讓店小二將飯菜送到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