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三喜被派出去幹活了,隻有聶錘,李玉狐,李天三人。
李玉狐將瞧見的全都報告給了李天,有些責怪李天將哈爾斯蘭就這樣派去了那畜生身邊,李天將原委說了一遍,哈爾斯蘭是自願的並非他唆使。
“玉狐兄,我這有聶錘兄守著,你回去保護哈爾斯蘭,雖說我認定齊成不會傷她,但那人心思多疑,肯定會變著法去試探,況且你與他在汴州也有個照應。”李天歎了口氣道,“你輕功好,到時候你與她配合好。不過,我需要的是你‘大張旗鼓’的回去,讓齊成知道你。”
這一下讓兩人不解了,想要配合,還必須要敵人知道,那不就等於在人家眼皮子下撒尿一樣?
李玉狐還是有些覺得不妥,“依我看,還是從那門進去埋伏,這不更好?”
“是啊,到那時候相互通信也方便些。”聶錘覺得李玉狐說的有道理。
李天搖了搖頭,“你們不懂。”
這話說完,李玉狐、聶錘兩人不解的看著他。
“齊成是個老狐狸,哈爾斯蘭不見了,我們不去尋,這不覺著像是故意將人安排在身邊不是,若你偷偷摸摸去,到時候賣個破綻給他便是。”李天說太多話了,忍不住咳嗽起來,“玉狐兄,你到時候自己掌握好尺寸,別讓人給抓了。”
若是這個節骨眼上被抓,他可沒有幾成把握能將人給救出來。
自獵場那轟動,弄得汴州上下不少人都在防備,生怕賊人再犯將自家知府給帶走 。齊府更是在那一次火災之後,便招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藏在齊府。
想要暗中潛入,估計已經行不通了。
李玉狐覺著李天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便告辭了,等他背上包袱騎上馬那一刻,信鴿隨著飛過天際,好似伴著而行。
等三喜回來時沒瞧見李玉狐,還覺著有些奇怪,見兩人沒解釋,也識趣的沒問。隨後幫李天換藥,伺候換衣,“老爺,剛在街上,我碰見了我們李家一夥計,那夥計說朱先生可能不會在相州停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