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栓子病好後,商隊便繼續趕路,連日趕路抵達相州。秦揚抵達秦宅後,李天便隱居在內,秦揚將李天藏在了秦宅最偏的廂房當中,為了不讓人發現,秦揚讓李天幾人穿著夥計的服飾入住。
秦府人多,夥計的房中,倒是沒有引起波瀾。秦揚告知李天,在相州,齊成也安插了一花伢子窩點,那地方打著書齋名義,三樓是花伢子的主要地點。
若是無令牌,外人不會放進。
秦揚沒有令牌,秦大當家防範秦揚,為此便沒有給。既然明麵上進不去,那麽隻有偷偷進。李天讓聶錘晚上夜襲書齋。
“你這秦三少也太窩囊了。”李天嘲笑道,好歹也是秦家三少,居然被這麽的自白排外,窩囊,太窩囊。再加上這兩日的觀察,秦府的夥計一個個的態度不對。
哪是對家主的,一個個的心高氣傲,就差明擺著跟秦揚杠了。
秦揚倒是不介意,輕笑道,“你也窩囊,現在隻能窩在我這宅子中躲藏。”
兩人相視,仰頭大笑,不知為何兩人居然有了惺惺相惜的味道。秦揚運來的銀子,現在平定了秦家相州這邊鋪子一些東家的憤怒,但酒以及高粱依舊銷不出去,為此想要扭轉乾坤,那就是難上加難。
“你準備怎麽處理這裏的事兒?”李天淡淡道。
秦揚想了想,歎了口氣,“能怎麽處理,我大哥已經打定主意將我趕出秦家,現在相州酒家,酒樓,全都拒收我這的貨,我這隻能幹等在這,等秦鼇來處理。”
現在所有的銀兩,隻能如數的讓那些東家退股,隨後變賣這些生意,給相州喬家。
“酒不一定隻有這些地方要。”李天微微皺眉,“若是你有難處,你那些東西,我全都給你包了,你這兒的酒跟高粱還有麵粉,全都點給我,價肯定不讓你吃虧,你漲個兩文錢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