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眾人議論紛紛,眼紅不已。
“鬧了半天,肥水不流外人田,兒子變女婿了。”
“可不是嘛,唉,不過這也不能怪陳宗主,畢竟是常昊自己願意比試。”
“看這情形,這次的勝者就是他了。”
陳錚聽著議論,誌得意滿,不由喜形於色,對陳通玄施禮:“師父,徒兒不才,僥幸戰勝,請您宣布結果吧。”
“且慢!”
一人躍上高台,摘去鬥笠,陳錚見了,眼睛瞬間瞪大,神色也變了,呆立當場。
陳通玄似乎早就料到,臉色平靜如常。
台下有不少人沒見過他,又看其穿的破爛,心中都是十分瞧不上他,瞬間又議論起來。
“他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穿的道袍破成這樣,這門派得窮成什麽樣啊。”
“哈哈哈,這樣子還敢上台比武,就算贏了,玄天宗也覺得寒酸吧。”
“喂,小子,回去換身衣服再來吧,你穿這身是想要飯呐!”
眾人大笑不止,不過,人群中有一些曾參加鬼域的弟子,認出了聶歡,便覺那些人有眼不識泰山。
“別再笑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之前在鬼域獨戰五大掌門,擊殺白玉衡,重傷萬道升的聶歡。”
“對啊,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要不是他,我們那日都得死在萬道升手中。”
“以他的修為,別說一個常昊,就是十個也不夠他打的。”
嘲笑聶歡的人甚是驚奇,均是不信。
“你說什麽?他就是聶歡?”
“不可能啊,他怎麽穿的這麽破爛,跟名聲根本不符啊。”
台上,陳錚恨恨道:“來人可通性命!”
“聶歡。”
兩個字擲地有聲,台下瞬間寂靜,而後又爆發轟然的喧囂。
“傳聞中的聶歡這麽年輕?不可能啊,他修為不是很深嗎?”
“完了,陳錚危險了,他怎麽可能是聶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