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丁:“不,是他們覺得我看起來最好拿捏。”她的語氣非常篤定。
梁晴天點頭:“有道理。這兩個狗男人仗著荷爾蒙亂生事,蘇研該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
蘇研:“你們不來,我就出手了。絕對不會讓我們小丁受丁點委屈。”
薛小丁心裏有甜有苦,攔腰抱著蘇研沒鬆手。“幸好還有蘇研姐送給我的戒指,謊稱是男朋友送的,擋上一擋,但他們還是死攪蠻纏。”
蘇研摸摸薛小丁的頭:“這個禮物送的我很有成就感。”
高欣:“小丁你一個人住,記得在門口要放上男人的拖鞋,讓那些人知道你家裏有男人,他們就不敢隨便亂打主意。”
那些人、他們,又都是指的誰?
可能是社會上任何一個男性。
梁晴天歎了一口氣:“這就是現在單身女性的生活現狀:必須要打上男性所有物的標誌,才能相對安全的生活。”
蘇研:“雖然現在單身女性很多,也很聰明,但她們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在身體素質上,都是弱勢群體。”
高欣立即抓住機會,表達自己的觀點:“所以女人還是要結婚,就算婚後男人表現落差大,但至少有一個保護你的人。”
梁晴天潑冷水:“也可能是家暴你的人。”
高欣:“你又跟我唱反調。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講講道理。”
梁晴天喝了一口水,在氣勢上擺開架勢:“在幾千年的封建曆史裏,女性一直作為男性的附屬物而存在,說白了,就是男性的所有物,類似於一種資產,會被男人們爭奪。經過上千年的潛移默化,這種意識已經深植於男人女人的基因中,所以小丁在被騷擾的時候,會首先想到說,她有男朋友了。”
蘇研:“就像是兩隻雄獅爭一隻母獅子,如果母獅子已經和其中一隻雄獅結成伴侶,那麽另一隻雄獅就會忌憚,因為它要得到這隻母獅子的代價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