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弟,怎會傷成這般模樣?”
說話之人身著綠襖,頸束瓷鳳。
俏臉鮮豔嫵媚,身姿風流嫋娜,眉宇間自帶風情。
摻扶著秦鍾,清脆的嗓音滿是焦急“這是怎麽了~~~”
秦鍾的年紀,正處於叛逆期。
最受不得的,就是在外人麵前丟麵子。
若是隻有自家人,說不定已經抹淚述說自己挨揍臉疼之事。
可一旁還站在陳然呢,當著外人的麵,他反倒是急眉赤眼的裝起了大爺“哭什麽,能有什麽事,左右不過是遇了賊.”
說到這兒,他下意識的望向陳然。
跑去醉風樓那種地方吃酒聽曲,最後沒錢會賬被暴打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告知家裏的。
若是讓老父親知曉,說不得會被氣死。
可陳大哥這兒,卻是知曉內幕.
“姑娘勿憂。”陳然目光清澈,話語溫和“路遇幾個潑皮癩子騷擾秦小友,在下搶恰好路過將他們收拾了,送秦小友去醫館包紮。醫師有言,都是些許皮外傷,無須擔心。”
直到此時,秦可卿方才驚覺,居然有外男在場!
她下意識的抬手捂臉,忽覺不對又急忙轉身“這,這位公子,多謝出手相助。”
俏麵如霞的秦可卿,想拎起裙角跑回屋裏去。
可父親不在家,弟弟年幼不懂事,恩人上門總不能無人接待直接晾著吧。
糾結之時,陳然已經是拱手告辭“既已將秦小友送歸,那在下就告辭了。”
“公子且慢。”
與壓根不懂人情世故的秦鍾不同,秦可卿顧不得男女大防,急忙轉身福身“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相助之恩必不敢忘。”
‘就等你這句話了。’
陳然正色,目光愈發清澈“在下陳然,字子厚。就住這興隆街上。相助秦小友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提什麽恩情,未免太過。”
“怎可如此。”秦可卿幹脆搖頭“知恩圖報,乃是人之常情,公子於秦家有恩,自當有所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