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煌被保安給丟進外麵走廊,如喪考妣,腦袋一片空白。
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到底怎麽回事。
身後帝王包廂內又傳來幾聲隱隱約約的耳光聲響。
然後,就是“咚”的沉悶聲,好像人跪在地上磕頭的聲音。
白輝煌豎起耳朵仔細聽,但因為隔音太好,也聽不太清楚。
他疑惑地摸了摸火辣辣的半邊臉頰,似有所悟。
鬧了半天,那個神秘大人物根本沒來。
難怪王總會發那麽大的火。
至於後來包廂傳出來的耳光聲,八成是王總在暴打那個裝逼學渣,逼迫他跪下賠禮道歉。
遭遇比我都要慘。
白輝煌瞬間感到了心理平衡。
但好奇心驅使下,他又躡手躡腳地折返回去,趴在包廂門縫往裏偷看。
這一看不要緊,可是嚇了一大跳,險些叫出聲來。
就見包廂裏麵。
撲通!
王國棟跪在白小川麵前,左右開弓抽著自己的耳光,臉都腫得跟剛出爐的大麵包。
“對不起白院士,是我一時疏忽,讓一些阿貓阿狗給混了進來,打擾了您的雅興。”
他心中十分惶恐。
耿學信曾在電話裏再三叮囑,讓他務必伺候好白院士。
出現丁點差池,就讓他卷鋪蓋滾蛋。
他連耿學信都惹不起。
更何況白小川。
大夏軍事科研院終身名譽院士,地位僅次於院長。
自己在人家麵前算個屁。
辛辛苦苦爬到這個位子,他可不想失去。
當然,如果讓他知道,坐在他麵前的是個修行了兩千多年的元嬰老怪。
估計得嚇死。
白小川似有似無地掃了一眼包廂門口方向,淡淡地說道。
“行了,起來吧。”
“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包廂門口。
白輝煌震驚的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