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積僅有十個平方的狹小空間內,擺放著四張簡陋的木板床,以及四個用於存放物品的木箱子。
無需過多的分辨,蕭若瑜一眼就能認出,房間最裏麵的那張木板床,就是蕭凡逸的床。
因為另外的三張木板床,不僅淩亂不堪,而且汙垢滿目。
唯獨最裏麵的木板床,不僅被子疊得整整齊齊,而且床麵十分的整潔,完全符合蕭凡逸平時幹淨利索的形象。
伸手捏了捏被子和褥子,薄的根本無法禦寒,也不知道蕭凡逸是怎樣度過三年寒冬的?
打開箱子,裏麵隻有二件換洗的衣服,並且還是蕭凡宇不要丟棄的舊衣服。
怎麽可能!
看著蕭凡逸居住的環境,生活的條件,根本無法接受的蕭若瑜,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單從血緣的傳承來看,蕭凡逸乃是蕭家嫡係唯一的男丁,他擁有未來繼承族長寶座的資格,理應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
現實呢!
他卻過著豬狗不如的奴仆生活。
回想蕭凡逸在壽誕宴會時的控訴,蕭若瑜漸漸有些理解他為何會有悲痛、憎恨和絕望的情緒。
隻是,蕭若瑜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作為父親和母親唯一的親生兒子,蕭凡逸為何會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
難道他們一直都不知道嗎?
想到這裏,蕭若瑜轉身打算去找父母,當麵問一問他們為何如此地區別對待親生兒子和養子時,意外碰散了疊起來的被子。
隨後,從被子裏掉出來一個栩栩如生木頭人,引起了蕭若瑜的注意。
“這是…!”
看著相貌跟母親約有七八分相似的木頭人,一絲熟悉的記憶,漸漸湧上蕭若瑜的心頭。
……!
“給我去死吧!”
迅速擊出的掌法,重重拍在通體暴猿的腦袋上,徹底送對方歸西的同時,氣息萎靡的蕭凡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