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笑出鵝叫,看了看時間又得忍住,憋得很難受。
“你把對著佳佳那個勁頭拿出來啊。”
“不疼不疼,放下手機就疼得罵人。”
陳安平已經沒有心思跟他叨叨,他是疼得真的想罵人。
這一刀要是落在許向佳身上,她得多疼。
第二天,許向佳滿血複活。
她帶著兩人去做了筆錄,鄭蓮先開口。
“那個住院的小青年,我們也去看看他吧。”
李潔點點頭。
“看看吧,都是被那個人渣傷害過的,這叫什麽來著,同病相憐。”
許向佳被逗笑了。
“我們幾個都可以拉個群了。”
買了點水果去醫院的時候,陳媽媽正好給陳安平喂完飯。
陳媽媽不認識她們,許向佳也隻介紹是陳安平的同事。
大家簡單的聊了幾句,囑咐了陳安平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
她們都離開之後,陳媽媽才看向陳安平。
“我記得你的同事都是男生。”
陳安平搖搖頭,“她們是受害者,以後見到她們你就當是我同事,不要多問。”
陳媽媽隱約知道一點,聽見陳安平這麽說,表示自己不會多說話,隨後就監督陳安平吃藥。
把兩人送回去,鄭蓮就跟許向佳打聽哪裏有賣香料的。
許向佳想了想,“從這裏直著往北走,是小區另一個大門,那裏有個菜市場,東西挺齊全的,要是再沒有,北門那邊有個中藥店,應該能找到。”
鄭蓮點頭,沒有留許向佳在這裏吃飯。
“等我找齊了所有香料,再請你吃。”
許向佳歡快地答應了,隨後就回了自己家。
這幾天一直在外麵來回跑,又出了這麽多事,她真的很疲憊。
打開門,杜雨萌見她回來,“佳佳,你看著好累啊,要不然我們去泡溫泉吧。”
許向佳婉拒了,她現在沒有心情去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