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為什麽要折騰我們這一把老骨頭!”
數不清的大臣抱怨著步履蹣跚著。
大燕皇城演武場更是哀嚎一片。
數不清的將領看著纖細的毛筆和自己砂鍋大的拳頭欲哭無淚。
“陛下,末將心裏苦啊!”
“來人,給老子一把刀,我要抹脖子!!!”
“老子是殺豬的啊,鬥大的字不識一個,陛下你讓我說兵法策論可以,寫就……”
可任憑他們如何哀嚎,大燕女帝都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布置下考題,輕飄飄的離去。
留下一群臂上能跑馬的漢子搖著毛筆欲哭無淚。
這一日,皇都格外安靜。
“寧山,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壯陽……哦不,不是陛下讓我查逆黨的嗎?”
大燕女帝柳眉倒立,銀牙咬到咯吱作響。
“我讓你悄悄地查,不是讓你這麽大張旗鼓,況且一場策論而已,真的能夠看出來誰是逆黨?”
寧烈聞言嘴角隻剩冷笑。
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懂大煙的危害了。
鎮南王用這種東西操控人心,是自尋死路。
“一整天的考試呢,陛下急什麽?”
“對了,陛下記得將所有考試中出現異常的官員名單記下,他們之中絕對有人的逆黨。”
麵對寧烈的篤定,大燕女帝都懷疑人生了。
一場考試就能看透人心,分辨出誰是逆黨?
那還要檢查司幹什麽。
那還有禦史台做什麽。
自己真是瘋了,才會相信他。
大燕女帝惱怒的擺了擺手,徑直返回了寢宮。
窈窕的身姿此刻仿佛壓抑的火山,令眾宮女膽戰心驚。
看著女帝姣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寧烈才喃喃自語道:“此刻我說什麽你都感覺是兒戲,唯有我把真相擺放在你麵前,你才會低下你高傲的頭顱,帝王啊…”
在大梁多年,寧烈學會了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