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很快就找到了劉忠厚這小子,正和自己幾下的幾人坐在大馬路上抽煙呢。
他們這種街溜子的模樣大家不很喜歡。
說來厲害,年紀輕輕這留中後就穿上了喇叭褲。
就差給自己再換一頭綠毛黃毛的,讓自己顯得標新立異,當什麽殺馬特。
當然這年月能夠穿上喇叭褲就不容易。
他們還附庸風雅,有的人就是玩上了吉他把這搖滾,當做是某種藝術追求。
之前葉飛與他雖是發小。
兩人之間的關係沒那麽好,葉飛相對來說比較老實。
劉忠厚卻總玩著寫的。
在一見麵劉忠厚拍著手,格外高興。
“飛哥,來這兒幹啥?找我的嗎?”
眼見他這麽興奮,葉飛點點頭。
那小哥兒幾個知道不能打擾老大紛紛離去,二人找了一處早點攤兒。
“老板給我們來個糖油餅,來兩碗豆腐腦。”
葉飛看了劉忠厚一眼,張嘴說道:“4個茶雞蛋,味道要重點的。”
一旁的劉忠厚興奮的搓著手。
“飛哥,也就你還想著我這些日子不知在哪發財呢?”
“也就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那鹹鹹的足味的雞蛋。”
兩碗豆腐腦上來,再加上糖油餅,4個茶雞蛋。
劉忠厚也沒絲毫的拘束,不多時一掃而空。
“夠了嗎?不夠的話再給你要點兒。”
劉忠厚連連搖頭。
“夠了,夠了,飛哥咱是兄弟,你有話就直說。”
劉忠厚看了葉飛一眼,眼睛閃了兩下,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是想出口氣呢,你既然來找兄弟我咱就舍了命也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葉飛知道他所說的正是自己離婚的事情。
說起來,自己離婚可不是單純的感情破裂背後的事情有人知有人不知。
可有什麽東西瞞得住這個劉忠厚呢?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家那點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