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心怡在那間包廂裏受盡淩辱,禹明輝麵不改色將洪雪抱進車裏,以她酒醉為由,吩咐司機先送妻子回去。
洪永勝夫妻聽說羅斌把女兒灌醉了,心裏都不大高興,也沒理會這位老朋友。
躲在辦公室裏的邵思穎,聽到門禁卡“滴”一聲響,心知禹明輝去而複返,嚇得都想跳窗逃跑了。
真離譜,羅會長動用關係把禹明輝騙到海城談合作,按理說明天才能回來,怎麽現在就殺到會所了?
她以為是禹心怡泄密,但也顧不得多想,擠出虛偽的微笑,故作鎮靜迎向臉色陰沉的禹明輝。
“禹總啊,誰又惹你生氣了?我真不知道羅會長……”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得邵思穎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踉蹌摔倒在地上,渾身骨頭都像散了架,齒縫間滲出濃重血腥氣。
禹明輝壓根沒給她解釋的機會,臉頰火辣辣地疼,一下子就腫成發麵饅頭。
邵思穎疼得說不出話,劈頭蓋臉的拳頭像暴雨砸下來,她抱頭鼠竄鑽到沙發後麵,被禹明輝拎出來朝後背猛踹幾腳。
她鬼哭狼嚎往桌子底下爬,又被禹明輝薅住頭發,摁她腦袋往窗台上狠撞幾下。
那天晚上,她真以為自己會被打死。
所幸禹明輝隻是給她一個教訓,並不想為了她攤上罪名。
她蜷縮在牆角裏瑟瑟發抖,腫成核桃的雙眼眯成縫,在血光中看到禹明輝抽出桌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沾著血汙的修長手指。
“邵紅霞,你不長記性,我就打到你想起來,我太太洪雪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邵思穎知道說什麽都沒用,她騙不過禹明輝,狡辯下去隻會挨得更狠。
禹明輝很滿意她的沉默,丟下紙巾,雙手插兜走過來,漠然打量她狼狽的醜態,金絲鏡框折射出幽冷寒光。
“你到現在都沒認清自己的身份!邵紅霞,你就是我養在會所的看門狗,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連主人都敢咬,我留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