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凡無奇的保姆,還不值得禹明輝大動幹戈,簡單地調查過後,就沒再把她放在心上。
吳靜不同於管家和其他保姆,她對禹明輝的奉承麵麵俱到,尤其是對洪雪地位的明確認知,極大程度地取悅了他。
在禹明輝心裏,洪雪從來都是他的附屬品,也是不可分割的所有物,作為他的妻子理應得到尊重,但絕不允許有人自作聰明。
吳靜能認清自己的位置,禹明輝滿意她的分寸感,也不再約束妻子和保姆獨處。
私下裏,洪雪和吳靜從沒停止過尋找陳玉芳。那輛被焚燒滅跡的麵包車,成為她們心中共同的疑慮。
陳玉芳駕車送洪雪回江州那天,洪雪高燒不退險些昏迷,她堅持不肯去醫院,要求先去法院起訴離婚。
法院停車場在維修,陳玉芳倒車的時候發現洪雪眼神飄忽,果斷將車子開去診所,送她去打退燒針。
陳玉芳留下自己的錢包,拿車鑰匙出門說停好車再過來。
洪雪頭腦昏沉,握住陳玉芳遞過來的錢包,看著她走出診所,將臨時停在街上的麵包車開出去。
原以為陳玉芳很快就會回來,但她的吊瓶輸液都打完了,也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洪雪付過錢,看到夾層裏陳玉芳的身份證,她將錢包放進隨身挎包裏,想離開診所又怕陳玉芳回來找不到她。
但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洪雪打開關閉多時的手機,無數條未接來電湧上屏幕,她連看都沒看,翻出陳玉芳的電話打過去,無人接聽。
洪雪拜托診所裏的護士,如果看到剛才送她過來的那個女人,就請對方在這裏等她回來。
護士爽快答應了,洪雪連忙關機,雖然禹明輝保證不再監聽她的手機,但他有心查看手機定位也有辦法。
她走出診所,沿著整條街找遍了附近的商店和公園,又回到法院停車場。陳玉芳就像憑空消失了,哪裏都不見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