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佶下發聖旨,有氣無力的癱在龍椅上,癡癡的看著手中玉牌。
“詩詩,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些了。”
“父皇節哀!”
江晟忽然跪倒在地,俯首認罪。
“父皇,兒臣未經請示,便私自用刑,斬殺失途島牢城營五十餘惡吏,更是活活燒死了為首的管營。
此為大罪,還請父皇責罰!”
“起來吧,你做的很好。”江佶咬牙切齒,“隻恨朕不在場,否則絕不讓那些惡人死得這般痛快!”
“父皇對李大家情深義重,李大家同樣對父皇癡心掛念,還請父皇好好保重,以慰李大家在天之靈。”江晟說道。
“言之有理。”
江佶滿懷傷感,卻在江晟這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結果。
李詩詩當年出走並非自願,她還愛著自己!
此生能有這位紅顏知己,足矣!
“好了,此事告一段落。朕今日叫你前來,是有事情與你商量!”
江佶起身來到桌前,取出兩張詩文。
“朕問你,這兩首可是出自你手?”
江晟取來一看,有些懵逼。
“父皇,當日兒臣隻是與童衙內負氣鬥詩,並沒有現場寫下來,這是何人冒我手筆,向父皇炫耀?”
“朕知筆跡不是你的,隻問你是不是你所作?”江佶問道。
“是!”
“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文采。”江佶有些詫異,“朕以前卻是輕視你了。”
“兒臣幼時常伴父皇,耳濡目染,學了些皮毛賣弄,沒給父皇丟人吧?”江晟訕訕笑道。
“哈哈!”
江佶聽他如此俏皮,心情稍稍好轉。
光是學朕的皮毛,便做出兩首傳世篇章,若是當年悉心教導,他又有何等成就?
“既你有這等才華,再作兩首給朕聽聽。”江佶試探道。
“還作啊?”江晟頓時哭笑不得,“父皇,作詩哪裏是那麽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