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白一直守在病房外,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就那麽隨意的依靠在病房門外的牆邊,也依舊是滿身矜貴。
翟司宴在裏麵呆著的時候,他始終沉著一張臉,以至於路過的護士雖然被他的外表吸引,但也不敢和他搭一句話。
直到病房的門被人擰開,程鬱白才立刻站直了身體。
轉頭看到翟司宴,他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程先生,這幾天就多麻煩你照顧阿瑤了,我明天再來看她。”
翟司宴輕聲開口,儼然一副他才是尹初瑤親近之人的姿態。
程鬱白低低的嗤笑一聲:“翟先生大可不必在我麵前說這些話,我還是那句話,你沒有任何資格。”
“你現在對阿瑤來說,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前男友而已,更何況還是八年前的,說白了,你們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就算你現在想和阿瑤重修舊好,但是我了解她,她不會的。”
“我認識阿瑤這麽多年,我知道她的性格,第一次她和你分開屬於無奈,這次她鼓足勇氣回到了草原,麵對的卻是你的冷言冷語,她的心裏不會好受的。”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還抱著和你和好的心思,你們也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八年的時間,什麽都變了。”
病房內的尹初瑤輕輕扯了扯嘴角,無聲落淚。
翟司宴離開之後,程鬱白一直陪在尹初瑤身邊。
“阿瑤,這是我特意讓人去給你買的滋補的營養粥,你多少喝一點。”
“醫生也說了,你現在要清淡飲食,喝點粥正好,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用勺子舀粥,一勺一勺的遞到尹初瑤嘴邊。
“鬱白哥,我可以自己喝的。”
程鬱白微微皺了皺眉:“你看看你手背上的青紫,還是別逞能了,我喂你。”
“再說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伯母臨終前交代過我的,要我好好照顧你,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