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老板疑惑地舉起張誌剛的身份證,目光在證照與張誌剛本人之間逡巡,“還真是……”
張誌剛一臉憤慨地奪回身份證,“我們倆都不一個姓,哪裏像父女了?”
老板嗬嗬笑著賠不是,“我以為孩子媽媽漂亮,所以跟媽媽姓。”
張誌剛:“……”
老板忽然又支棱起來,“再說,你們兩個人,一男一女一起過來,又不是情侶,那肯定就是父女啊!前天過來的兩個人也不同姓,但就是姐弟啊!”
張誌剛氣得鼻子噴氣,臉紅脖子粗地理論,“那我們就不能是兄妹?就非得是父女嗎!!!”
同樣激動的老板恍然大悟,又坐回到椅子上,“對哦……”
張誌剛:“……”
祝昭昭將張誌剛拉到身後,拿出陳熔熔的照片問農夫飯莊的老板:“姐弟中的姐姐是她麽?”她說話時雙眼亮晶晶,像是一隻正在等待小魚幹的貓,一望便令人心生好感。
“是她,你和她認識?”老板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夾了起來。
“她們是好朋友!”那群年輕人七嘴八舌地替祝昭昭解釋,一個完整的因狗血誤會而決裂的故事新鮮出爐,精彩程度不亞於青春電影,祝昭昭隻站在旁邊點頭就行。
老板聽後唏噓不已,“陳熔熔……祝昭昭,你們連名字都很登對,這就是緣分啊!”
祝昭昭眉心一跳,陳熔熔用的是真實證件?是對這裏了如指掌,還是她根本不在乎行蹤暴露,她是否已經提前預見了自己的死亡?
祝昭昭壓下疑惑,神情激動地問:“老板,你知道他們姐弟什麽時候回來嗎?”
老板搖搖頭,“這我可不知道,他們大概昨晚11點出門的,還拿著兩個大包和兩根棍,好像是登山杖,興許是連夜去爬山了。回來估計得中午了吧?”
祝昭昭望著徹底明亮的天空,將一遝紙幣塞進老板的抽屜,“他們兩人中隻要有一人回來,希望您能幫忙悄悄告訴我一聲,別讓對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