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場長有些尷尬,其餘幹部則是麵色各異。
雖然他們都不樂意任會計這麽刁難一個小姑娘,可任會計實在太能搞事情了,他們也不想惹禍上身。
看樣子,白英今天不喝這杯酒是不行了。
白英深吸一口氣,正要不管不顧地把白酒灌進嘴裏。
旁邊忽然伸來一隻手,拿過她的酒杯,白英側頭看去,就見到沈傲的薄唇抵在她剛才抿過的杯口,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兩杯高度白酒下肚,沈傲就算酒量很強,耳廓也有點泛紅。
他麵色不改道:“白英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我替她喝。”
酒精過敏?
扯鬼呢吧!
在場的眾人不信,白英雖然長得很好看,可又不是城裏嬌滴滴的大小姐,他們莊戶人家都糙得很,沒聽說過什麽酒精過敏。
白英也眨了眨眼睛。
啥?酒精過敏?她本人怎麽不知道?
除了任會計外,其他人倒沒有刁難白英和沈傲,沈傲依次介紹了農場的幹部讓白英認識,白英知道往後自己在農場裏,少不得要跟他們打交道,所以將對方的名字長相一一記在腦中。
“以後我住在農場還要麻煩各位領導了,如果有哪裏做得不對的地方,各位領導盡管指正,我一定改!”白英笑著一臉乖巧,跟他們打招呼。
“哈哈,”張芳笑得樂開了花,“小白不愧是高中生,說話就是好聽!一點也不跟某些文化程度不高的人似的,說話還不如牛放屁好聽呢。”
任會計:“……”這是在點他呢是吧?
他文化程度確實不高,就上了幾年小學,剛夠搞明白算術的,之所以能當上農場的會計,那是因為他爹是農場的上一任會計。這不他爹身體不好,他就頂上來了?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平日裏他沒少遭幹部們的白眼,所以他千方百計地想要別人承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