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賓館,吳勇傑就癱在了**,小驛站房間有限,他和努爾蘭同一個房間,努爾蘭對他們嗤之以鼻,“你們這些城裏人就是不行,就這麽一下子撒,一個個都倒下了,這對於我們哈薩克人來說,雖然難一點,但也不至於就這麽嚴重。”
吳勇傑狠狠地瞪他一眼,“一直都聽說你們哈薩克人講義氣得很,結果呢?把個大活人扔在山裏差點弄死了,你比你姐古麗娜爾可差遠了。”
一句話把努爾蘭給熗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說,“那個葉明朗不像個男子漢嘛,他不行,做不了我們山裏人。”
“人家好好的高才生,公務員,為什麽要做山裏人?努爾蘭,你年紀輕輕的,怎麽這麽想不開呢?你姐如果能和葉明朗好上,將來回來上海,你有事沒事還能去大都市逛一圈,多好的事兒?你為什麽反對?”
“大都市有什麽好?到處都是人,都是車,還沒有山裏好,我就喜歡牛,喜歡羊,就喜歡陪在爸媽身邊。”
“那是你喜歡,你問過你姐喜歡不?做人不能太自私。”
……
吳勇傑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淩峰西雖然不行,但葉明朗是個特別好的小夥子,這次卻差點折在努爾蘭他們手裏,想想都後怕。
“努爾蘭,如果葉明朗死了,你家可是惹上麻煩了,你的負責的你知道嗎?”
“怎麽負責?”努爾蘭負氣地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大不了陪他一條命好了撒。”
“你——”吳勇傑感覺和努爾蘭說話就是對牛彈琴,想不通同一個山頭出來的古麗娜爾和努爾蘭,怎麽一個那麽火熱通達,一個卻是個老古板?
雨還是在繼續下,努爾蘭躺在賓館泛著洗衣粉香氣的大**,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麽大的雨,不知道波勒怎麽樣了,還有加帕爾,不會走丟了吧?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回到家裏,如果加帕爾丟了,葉明朗是需要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