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清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和脾氣,直直的看向他,“父親,其衡的事情,你就別指望我會去周旋,他該有此劫。”
花其清的態度讓花肅很是不解,他甚至一度的覺得,看不明白這個兒子了。
“他可是你親弟弟啊。”花肅隻能打感情牌了,自古以來其清都很是顧全大局的,希望他能記得他和其衡的血脈親情。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花其清突然一笑,“父親現在說親情血脈,是不是晚了?從你們包庇晚兒那一刻起,這整個花家就沒有親情了。”
花肅心煩氣躁得很,他自己是沒有辦法去通融,不然他是絕對不會來求花其清的,他是老子,但怎麽有種被他壓著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不要再提那件事了。”
花其清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的,徑直開口,“錦兒受了那麽多的委屈,也該讓他知道知道了。”
花其清說完並不理會暴跳如雷的花肅,徑直的離開了花家。
這段時間,他越發的看清楚花家的本質,在這樣的地方住著實在讓人心裏難受,所以他在外麵置辦了一座院子,平常就住在那邊,甚少回來。
他曾經去過攝政王府,準備找錦兒說說話,可得到的是錦兒不見他的回答。
他不敢在王府門口放肆,更不敢奢求錦兒的原諒,他現在也很自責,為什麽要不管不顧這麽多年,在她歸家後,又對她不放在心上,導致四年前她被人陷害有孕。
四年後又被家裏人算計利用,這樣的家,他半刻也待不下去。
花家可謂是人丁驟然的減少,隻剩下了吳氏和花肅,吳氏整日的以淚洗麵,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她現在身邊沒有一個孩子陪著,她很是難受。
花肅則是早出晚歸的,整日都在給蘇王爺鞍前馬後,他以為他能夠得到什麽重用和好處,實則他不過是做些粗活累活罷了,在蘇王爺那裏,根本沒有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