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下,一直忍俊不禁,生人勿進的裴琰此時正與他演戲,還是如此的距離,讓她能不想笑嗎?
她沒忍住的笑聲從嘴角泄露出來,讓裴琰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兩人再次更加靠近,呼吸交織,近在眼前。
花重錦瞬間噤聲,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也是在她記憶中,第一次與她如此接近的男子。
她眼珠瞪圓看他,他下一瞬鬆開手,轉而在她的細腰上掐了一把。
不重,也不痛。
可因為是突然的動作,花重錦猝不及防的嚶嚀了一聲。
甚至本能的叫他的名字,“裴琰。”
聲音婉轉,帶著某種讓人無法解釋的意味。
裴琰順勢的將頭落在了她的耳邊,兩人緊緊貼近,她什麽都不敢做,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好多,隻聽到自己鼓跳如雷的心口聲。
他的墨發隨意的披散在她的下巴處,整個人的重量也隨之襲來。
裴琰緩了緩才小聲的開口,“有人在門口看著呢。”
花重錦大氣都不敢出,“那怎麽辦?”
“做戲。”
簡潔明了的兩個字,倒是讓花重錦有些不知所措,怎麽做?她不會。
雖然孩子已經三歲了,但她對於那事是模糊的,甚至內心的抗拒的。
“我不會。”她隻能老實的開口。
裴琰在她耳邊突然噗笑,“沒關係,我教你。”
他的笑聲像是一道清泉,瞬間流過她的全身,那種與之不符合的形象讓人欲罷不能。
花重錦甚至會不自覺的想,裴琰此人以後若是成了家,他一定會對妻子很好的吧。
突然她問,“你與我這般做戲,若是被你以後的夫人知曉,可該如何?”
“大姑娘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裴琰怎會在乎?”
花重錦看他,“你我不同,我本就是聲名狼藉之人,即便是與你一樣,也不過是在那道名聲之上再添一筆,與我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