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臨川看這位叫瞿娟的女同誌,臉色還很蒼白,就把自己行李中的葡萄糖拿了一袋出來,給她衝開水喝下。
“謝謝!瞿同誌!真的太感謝了!”瞿娟笑著連聲道謝。
“瞿……記者同誌!”瞿臨川覺得都姓瞿,瞿同誌來瞿同誌去的叫著有點別扭,就改口叫對方記者同誌。
“不用客氣。出門在外,遇到別人有困難,正常人都會伸出援手。何況我們還是軍人。”
瞿臨川語氣平淡。他不習慣跟女同誌坐太近,把屁股往遠處挪了挪。
瞿娟做記者的,向來觀察入微。看見他那挪動的動作,知道自己作為女同誌,可能剛才表現的態度太熱乎了,不太好。
她馬上就自覺地保持禮貌距離。
雖然女人也喜歡看長得好看的男人,可她做了幾年記者,什麽大場麵,什麽出色的男人沒見過?
還不至於,看見一個好看的男人就湊上去。
再說,自己家裏不缺長得好看的人。
旅途雖然漫長。但瞿臨川對著一個陌生女人,實在不想說太多話。
隻是說了他們是一群前往滇南某駐地的軍人,不願意再說別的。
瞿娟跟同一車廂前後坐著的軍人也很快混熟了。
到目的地後,瞿娟和這些軍人在同一站台下火車。
分別前,這位瞿記者還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把這次火車上瞿同誌和這些軍人的英勇事跡,寫一篇報道出來。到時還要把報紙寄到他們所在部隊。
“瞿記者,真的沒必要!很平常的一件小事!”
瞿臨川覺得眼前這位瞿記者太小題大做了。
“很有必要啊!我做記者的,就是要發現這些小事彰顯的大意義啊。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我都不寫,怎麽說得過去!”
瞿娟認真記下瞿臨川要去駐地的地址,把自家的地址也寫在一張紙上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