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祁司禮這事,安立盈本沒想那麽遠。
但閻鬱的話激起了安立盈的勝負心。
祁司禮那麽好,他們又互相喜歡,她為什麽非要把他推出去?
之前她猶猶豫豫、反反複複,說到底還是因為心裏自卑。
現在她覺得女人就該為自己的幸福做出努力。
“閻鬱,我能不能嫁進去,那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隻是你,我永遠都不可能考慮。
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你除了用嘴承諾,從沒有為我做過任何事情。
也不能這麽說,我剛到海城那年,你為了追到對我好過。
後來為了讓你家裏接受我,你隻會讓我忍讓。
祁司禮和你不一樣,他是把對我的喜歡融入到行動之中。
他可以為了我,和他家裏對抗。
他會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陪著我,護著我。
知道我被欺負,給我出氣。
你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閻鬱嘴巴像是被封住,好不容易說出一句。
“石蔓蔓刁難你,我沒幫你,是想你回過頭來求我複合。”
“是啊,讓我求你複合,你也隻會用這種打壓我的方式,讓我以卑微的姿態圍著你轉。”
“我……”
“其實這些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他還守男德,不像是你管不住下半身。”
這句話半真半假,隻是為了諷刺閻鬱沒資格和她談以後。
安立盈並不確定和祁司禮在一起的第一夜,他是不是第一次。
畢竟那晚是她臨時決定,他卻是有備而來。
她隻記得她疼得流淚,他低下頭哄她,下頜緊繃,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閻鬱聽到這些話,嫉妒地磨牙,故意諷刺地笑。
“祁司禮應該都三十多歲了吧,你說他和你是第一次,也就你會信,別天真了。
沒有幾個男人守男德的,尤其是有成就的男人,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