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映夏走過來,又對著晉漾說:“晉伯伯找你。”
晉漾遲疑地看了看容音,糾結不已地咬著唇。
容音道:“去吧,你爸爸找你可能是有什麽著急的事。”
“能有什麽著急的事啊,不就是硬拉著我去和別人扯關係嘛……”晉漾小聲嘟囔著,最後抬頭不情不願地和容音告別。
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容音。
容音抬手擺擺,目送著人真的徹底離開了視線後,才轉過目光,轉到顧映夏的身上。
容音一步步靠近顧映夏,笑道:“顧小姐現在不應該是和柏先生陪著顧總和顧夫人嗎?怎麽過來了?”
顧映夏沉著眸:“容音,你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厚臉皮到這個地步。”
容音臉色一僵,“顧小姐,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映夏:“容小姐,怕不是一開始來靠近我,就是別有所圖?”
容音神情倏地冷下。
她對上顧映夏的目光,不卑不亢:“顧小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容音,別裝傻了。”
顧映夏冷笑,“五年前,你是因為什麽出的國,圈子裏誰不知道呢?”
聽到顧映夏提起這一件事,容音驀地攥緊了手指。
但同時,她心裏也確定了一件事——顧映夏知道。
顧映夏略仰起下巴,她的家族給她帶來了無限的資源,也給她帶來做任何事情的底氣,“容音,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想找的人早就在五年前死了,當著你的麵死了,你總不能會忘的吧?”
“而我的未婚夫,柏溪,自始至終都是柏家的大少爺,不是你那個什麽謝時瑾!”顧映夏說,“不要把我的未婚夫,當做謝時瑾的替身,你懂嗎?”
“柏溪是要和我結婚的人。”
容音定定地瞧著顧映夏。
顧映夏的眼裏冰冷中帶著嘲弄,似是在看什麽試圖海中撈月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