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顏剛反應過來，就見男人已經被容音給驅趕走了，她在轉過頭，細細地打量起容音。
容音注意到目光，低下眸看她，“怎麽了？”
宋菱顏伸手，摸了摸容音的臉頰，“你怎麽一點都不醉啊？”
容音有些無奈：“我沒喝。”
她搖了搖手中的果汁，“待會兒我還得帶你回家呢。”
“哦。”宋菱顏應了一聲，目光始終停留在容音的身上，把容音看得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麽東西，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你要這樣一直看著我？”
宋菱顏說：“你和五年前，真的變化好大。”
容音默了默，笑了下，“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
“但真的……變化很大啊。”宋菱顏努力地撐起半邊身子，“每次見都得感歎一句，我總想起以前的容音，再對比一下現在容音，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完完全全的脫胎換骨。”
“其實我也沒怎麽變，”容音抬手，輕輕點了點宋菱顏的臉頰，語氣有些輕，“我隻是……成長了吧。”
宋菱顏確實有些醉了，最後那句話沒怎麽聽清，又湊近了幾分容音，問：“你剛剛說什麽？”
容音輕吐出一口氣，“我之所以成為這樣，是那個人希望的，我一直在努力地成為他想要的那樣子。”
能夠保護好自己的樣子。
容音垂下眼簾，畢竟，現在再也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願意付出生命地保護她了。
宋菱顏還是沒有聽清，她皺著眉頭，頭抵在容音的肩膀上，“容音啊，我頭好痛，我們回去吧。”
容音笑了笑：“叫你喝那麽多酒，後悔了吧。”她把人扶起來，“走吧。”
容音艱難地把人扶著往門外走去，有侍者看到，快走幾步過來，“小姐，需不需要我幫忙？”
容音抬眼掃了一眼對方，“那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