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霽安愣了愣,抬起頭來看著容音,“你為什麽要這麽問?”
容音笑笑:“就是問問。”
秦霽安沉吟了片刻。
說:“如果是別人,我或許還會猶豫,但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
容音神色微微發生波動。
秦霽安抬起手,微微壓了壓容音的腦袋,很輕,也沒有僭越的意味,尺度拿捏得十分好,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兄長。
“你什麽樣的人,我心知肚明,你絕對做不出來她們說的那種事,而且……”他停頓了一下,開玩笑道,“我自認我與其他人比也毫不遜色,有才有貌,目前也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勉強稱得上青年才俊?你總不至於放過我不要,去和一個有婚約的人糾纏不清,那樣,我也太差勁了吧。”
容音被秦霽的說法給逗笑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垂眸說:“但是霽安,我和顧映夏的未婚夫……確實有過幾次接觸。”
這“接觸”的說法,容音含糊不清。
秦霽安卻一下子了然,他怔忪了一下,旋即臉色一沉,“是不是他來騷擾你了?你怎麽不和我說?我會幫你——”
“他和謝時瑾長得一模一樣。”
容音陡然道
秦霽安猛然看向容音。
他聲音沙啞:“你說,什麽?”
容音緩緩吐出一口氣,“他和謝時瑾長得……很像,幾乎是一模一樣,有的時候,一看見那張臉,我就……我就,難以抗拒。”
“你……”
秦霽安喉結滾了滾,似是想要說什麽,但話到嘴邊,又什麽都吐不出來,半晌,他道:“容音,你是不是還沒有走出來?”
容音:“什麽?”
秦霽安沉著嗓音,但說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本人的情緒,略顯急促道:“謝時瑾已經去世了。他不可能再活過來了,你應該最清楚,當初人是死在你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