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紅昭聽到時清淺的質問,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陶家還可以胡謅是一戶姓陶的人家,但是黃河和長安她卻無法解釋,因為大夏是個架空的王朝,和她們所在的那個時代完全不重疊。
這裏沒有黃河,也沒有一處地方叫做長安。
“陶家隻是一個姓陶的人家,黃河和長安都是我虛構出來的,並沒有什麽特別指代。”
陸紅昭強裝鎮定。
時清淺冷笑一聲,“虛構?嗬嗬嗬……陸氏,你還真的是會強詞奪理,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說虛構便虛構?在場諸位皆是飽學之士,豈會信你這等荒謬之言?”
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大儒站了出來,他目光如炬,盯著陸紅昭道:“
秦少夫人,詩詞之道,貴在有感而發。
若真如你所說,這‘黃河’與‘長安’是憑空虛構,那這詩便如同無根之木,又何來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這些地方為我夢中所見,我為它們取名為‘黃河’與‘長安’,也算是有感而發。怎麽?作詩寫夢中的景物以寄情不成嗎?”
陸紅昭仍在狡辯……
時清淺見此,輕笑一聲。
她是最喜歡看陸紅昭死鴨子嘴硬的,她現在越是不承認,待會兒就會越被人所不齒。
“你!你這是在強詞奪理!”那位大儒氣的胡須亂顫,“夢中之景即便可入詩,可這‘黃河’‘長安’所蘊含之意境,絕非隨意捏造可得。
詩中意象,或源於典故,或取自山川人文,你這般信口胡說,實乃對詩詞的褻瀆!”
陸紅昭聞言冷了神色,“老先生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引用夢中之景怎麽就不行了?我這個夢做得很真實,就如這人世間真的有那處崩騰不息的壯觀黃河和鼎盛繁華的長安一般,怎麽就不能入詩了!
這幾首詩,就是我做的!”
“嗬!真是你做的?”時清淺見火候差不多了,輕聲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