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富鬆懵了,他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王立柱,
王立柱也懵了,不過他反應極快,一巴掌就呼到了王天寶頭上,“叫叫叫,瞎叫喚什麽?不都說清楚了是個誤會?”
李金蘭甚至沒想起來鬆開徐知夏,就這麽拉著她一步步嚎啕著走向男人,然後崩潰的大哭。
徐知夏輕輕把手抽出來,給兩人一定的空間。
李局長對徐知夏點點頭,將李金蘭虛虛地擁入懷裏,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
王天寶也被這走向搞得傻眼,王大嘴卻忽然興奮起來,“局長,我們天寶的老丈人是局長!”
他呲著一口黃牙上前,貪婪地笑著,“親家啊,你來的正是時間,咱們說說這個陪嫁的事兒…”
王立柱緊急去扯他卻還是沒扯住,王大嘴大剌剌的已經站在李局長麵前了。
李局長以一種絕對的保護姿態將李金蘭護在身後,他看著王大嘴包括王立柱的眼神都冰冷得可怕,“逼良為娼,你們就這麽對下鄉建設的知青嗎?”
石富鬆嘴皮子抖得說話都不利索,“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李局,這事兒就是個誤會!”
“誤會?”李局長銳利的目光又掃到他身上,“非把人逼死了才不叫誤會嗎?”
王天寶的瞎子娘心神一晃,馬上跌坐在地上開始哭,“都怪我這不爭氣的老婆子眼瞎,讓金蘭嫌棄我們天寶了!他們倆本來可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呀…”
本來圍著看熱鬧的一群人都鴉雀無聲了,李局長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管坐在地上哭喊著的人,“我李文昌的女兒當年是自願下鄉,從來都不怕吃苦敢做敢當,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沒有人發出質疑,沒誰會上趕著當出氣筒,人本來就是趨利避害的動物,知道什麽時候可以看戲什麽時候應該閉嘴。
李局長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大團結,頓了一下後問徐知夏,“這位同誌,你身上有兩塊錢零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