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回了家,五十平米的小房子已經是她在燕京奮鬥了很多年,才勉強買下的。
她身體不好,胃尤其差,今天喝了酒,胃裏是翻江倒海,要翻天,她疼得滿頭冷汗,連今日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情都沒腦子去想,胡亂吃了幾粒藥,把自己蜷進被窩裏,悶頭就睡。
滴答滴答,床頭櫃上的鬧鍾指針一直在走,轉眼到了次日正午。
夏希月聽說周滿約了白羽柔,急得要死,拚命給她打電話,全部無人接聽,嚇得她劇組下工後,飛速趕到了周滿家裏。
她有她家鑰匙,打開門後,房間裏一盞燈都沒亮,窗簾緊閉,透不出一絲光。
她一驚,蒼蠅一般瞎轉,終於在**發現了蜷成一團的人。
“滿滿,”她把被子掀開,發現被子濕了大半,而周滿蒼白著一張臉,燙得要死,不省人事。
暈了好久,周滿是晚上醒的。
醫生來看她,“你這是腸胃炎加上痛經,痛暈過去了,藥不能亂吃啊,你吃的什麽?”
“布洛芬。”
醫生一臉頭痛,“過期了吧。”
周滿回想,她上次買藥的時間,好像真過期了,怪不得沒用呢。
夏希月從外麵走進來,手裏提著一碗白粥,看見醫生就坐在一旁聽著。
“我看你宮寒的很嚴重,最好還是調理一下。以前是流過產嗎?”
夏希月想滿滿五年裏連男朋友都沒談過,流哪門子產,剛想替她回答,就聽見周滿聲音虛弱,輕聲道:“是。”
她一臉震驚,嗖的轉頭看向周滿。
周滿沒理她,問醫生:“是還沒恢複好嗎?”
這個醫生很負責任,說話也直接,“你這壓根就沒恢複,明顯是傷了根才成這樣的,好好養著,說不定還能生養。”
周滿靜默無語。
醫生又交代了兩句後走了,夏希月按捺不住,“滿滿,你以前還懷過孩子啊?”嘴裏說著,手上動作不停,把白粥擺到周滿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