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獵人借助智謀和武器往往輕易占據高位,而獵物隻能以皮肉堪居低態。
謝少聿和溫荔亦是如此。
在權勢之下,她隻能接受他所有的懲罰。
溫荔手指摸到肩邊的帶子,她的手在抖,委屈感堵在心口,她微微低著頭,眼眸噙著淚。
就這麽**的,毫無尊嚴的站在他的麵前,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抱歉,我做不到。”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隨即那股痛感催的她眼淚開始大顆大顆的掉落。
服軟,溫荔硬著頭皮賭謝少聿會為她心軟,放過她,這個時候隻有謝少聿鬆口,她的事業才有轉機。
七年啊,好不容易在圈裏混出點成色來,現在給她扣上一頂行為不端的小三帽子,溫荔這好好的房說塌就塌了,塌房就得被封殺,更別說出演的電視劇和代言了,通通抹殺。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出道七年,歸來仍是新人,還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男人會讓她痛心,讓她生不如死,但事業是她的命,沒了命,還活個毛線!
為了前途,該服軟就服軟,先達到目的再說。
她細微的小動作被對麵的男人盡收眼底,他笑了笑,長指把玩著手中的銀色古董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擦出明亮的火焰,“既然溫小姐不樂意,那我們就換個新玩法。”
新......玩法?
跟了謝少聿三年,他什麽時候染上艾斯愛慕了?
不行不行,太羞恥!打屁股,滴蠟什麽的,她怕疼!見不得這些。
在昏暗的室內,溫荔的影子顯得格外單薄可憐。
溫荔含淚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咬著唇,“我跟謝硯清清白白,我們是好朋友,昨晚他發微博是在幫我。”
昨晚謝硯替她發聲,接著有關她們談戀愛的消息就被火速衝上熱搜,謝少聿今日這一舉動,想必是在為此事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