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杜方疑惑地問。
“靈霄山！”
“這……這是靈霄山？掌教呢，宗門弟子呢？劍閣和雲海廣場呢？”杜方有點震驚。
李青霜解釋：“這是劍門後的靈霄山，應該是一千年前，還沒有建派的淩霄山……”忽然間想起那座道袍，那個美麗的道姑化成的白毛陰屍。
立刻又否認道：“我不確定是一千年前的靈霄山，也許是另外一個淩霄山。”
之前靈霄曾經有幾個人進入過劍門，那也才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李青霜也解釋不清。
杜方走到懸崖邊上，望著山下平原河穀上一片狼藉的麵目。
那裏似乎剛被地龍翻過，自己蘇醒時的異象引來了天道懲罰，紅色罩網將女妖的凶魂徹底鎖住。
自己才有了一線生機。
杜方記得很清楚，九道天雷，是混合著從深淵之中衝天而出的九道青氣組成的赤紅雷網，那深淵之下，或許就是人皇大墓。
隻有遠古的人皇，應該才有與天地之力抗衡的力量。
為了不被識破他早已蘇醒，也為了掩飾尷尬，他又問李青霜：“你是誰？”
“我是你娘子！”李青霜看著他，聲音很鎮定。
“娘子？我成親了嗎？”杜方擺出一臉的震撼。
“當然，你十九歲得到我，咱們被大仇人追殺，才逃到這裏的，你忘了嗎？”
“我不記得呢……”杜方開始撓頭。
李青霜忽然一巴掌甩在他頭上，薄怒道：
“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還要瞞我多久？”
“我沒有裝啊！”杜方擺出一臉無辜。
李青霜冷笑：“你記得你的仇恨，你記得靈霄山，也記得靈霄山的劍閣和雲海廣場，還有宗門弟子，現在你說你不認識我？”
杜方閉上了嘴，他的演技太稚嫩，剛才一刹那之間，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賣了。
李青霜一說出靈霄山，自己就下意識地問了出來。